2022-04-24 14:49:08 +05: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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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laintext

有關記憶的故事,總是與得而復失的瞬間相連。
若要談起拙作動筆緣由,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。
那夜,我正在烏有亭飲酒消閒,不巧偶遇了闊別已久的友人——不知何時起,她便坐在了一邊的雅座上。
「哎呀,是誰今天難得好興致,卻又一個人孤零零喝酒呢?」
見她這樣問,我隨口便答:
「好酒總是待價而沽,難免要一個人耐著性子苦等。」
「老套的說辭…你還是一點意思都沒有。
如今貴為總編的她手握小盞,一副酒興將起的模樣。
「不如為自己賺些酒錢如何?反正閒著也是閒著。」
「至於今夜的酒,我來買單就好。」
她又笑著如是說,恐怕已經是第三次了。
「妳回來了。」
我看見夜風攜著幾點神櫻花瓣落在她的酒盞中,打碎了小小的月亮。
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觸襲來,不知怎的便丟人地吐出了這四個字。
「你喝醉了。」
她面生不悅,語氣帶著某種不容動搖的威嚴。
可是很快,她便放下酒盞,嘆了口氣:
「她離開的時候,我還沒有出生。」
而我那時也不過一介少年。
「她曾講過的故事,或許只有你才能複述了吧。」
就這樣,說來好笑,我便著了道,要為八重堂再動一次筆了。
也請諸位老讀者莫要氣惱,這並非我擅自爽卻歇筆的承諾。
畢竟我也要為即將降價的佳釀早做準備,再者說,更不能虧欠了那夜總編大人請我的好酒。